“无知嘛……”木子七一顿,“有些。”
“你!”那佟彤脸色很是不好,“我不想与你一般见识。”
“姑娘不必生气,且耐心听我说完。”木子七拦着她。
“先生,事已至此,无需多说的。”
“我说了,我不说为了拆散你们才说这话的。”木子七又颇为耐心地解释。
“那是……”佟彤疑惑。
“你和安远小友,缘来分未至。若是等上两三年,姑娘你学成有为归来,你还愿意与安远小友相好,那么,你们的分,便来了。”木子七笑得意味深长。
“故弄玄虚。”佟彤不想理会,头调过去,不再理会,还是执意进去要叫安远。
安远此刻正在认真地帮着游月夕理着绣花线的线头,心无旁骛的那种,当不去理会外面的嘈杂。
“佟小姐,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安远是不会见你的。”游月夕拦着说。
“你不是媒人嘛,为什么不帮我?”佟彤责难着。
“他不愿意,我也很是无奈,凡事讲究你情我愿。”游月夕摇晃着头,故作着深沉。
“他愿意的,他愿意的。”佟彤急切地说着。
“姑娘,强人所难,并非君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