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穿得少了不成,我惯喜欢看她穿白色的衣服。自然请人做了一套婚纱,只是这婚纱怪是透亮,不能与外人看,我只想自己看,所以,我便不想做这些虚礼,你回头让做喜饼的给我弄上一批,给你小舅妈帮忙发发便可。”
这么随意?游月夕呆呆地望着二人。
“都,都要隐居了,还没有事做这些干嘛,徒弟,你别看我,我慌。”简单打发了徒弟,她匆匆拉着木子七跑了。
“红红,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刚刚不想拆你的台,那个常年卖水粉的姨婆,告假回去哄孙子了,你小徒弟不会恨你吧?”
“噢,反正我也教不了她啊,她能在前世会做生意,当媒人这种靠口才的活,我不用教的,只是八字那边,你徒弟那儿要给点支持,毕竟我又不管这些。”
“放心,他们每天都打秋风,给合个八字而已,又不是让他们盘命盘,这个简单。”
游月夕在两人走之后,一直在思考问题:她到底是谁?她在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正在她思考之际,肚子里的馋虫开始哀嚎起来,她想着附近只有小舅家开了一家小餐馆,忙游魂似的飘过去。
“夕儿,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你大姨那边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