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相与,确定掰她家的?”楚儒轩作为一名优秀的人民子弟兵,当然发挥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方针。
“瞎说,他家那儿子跑我家后头调戏我家姐姐,我没去大队那边告发他,他应该知足!拿他家几头玉米而已,又不是什么珍惜物件,不过是给他家一个警告而已,你莫要怕,凡事有你夕姐在,出了事姐兜着!”游月夕说得信誓旦旦,仿佛她的歪理邪说真的似乎成立一样。
“是夕儿妹妹!我比你大!”
他要蒙着脸,怕被人瞧见,虽说沈家的确缺德,但是为人家那几头不入流的破玉米,还要搭上名声就不至于了。
如是想着,他拿起手帕往脸上一遮。
游月夕笑他:“你这双眼睛深情得跟秋水一样,随便一个眼神都能送出来一丝秋波,遮与不遮都还不是一样?”
他反驳:“那本人给你送了那么多的秋波,咋不见你这没有良心的家伙有感触呢?”
“你,你不正经!你就不能‘发乎情,止乎礼’吗?”她一下子被说得羞红了脸,“我还小,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说你小,可是你姐姐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都开始要说婆家了……要不是你爸妈去的早的事,你姐姐估计和魏连长也过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