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在车上,仿佛被哥俩好粘住了一般,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李老三无奈,叹口气,把强力开关打开,拉着我俩跑出一溜烟。
没办法,二愣子不下来,李老三也拿他没招。
一进门,李老头先是一惊:“你不是说去买调料的吗?这是买了多少呀?咋还用上了电驴子……”
突然对我做个鬼脸:“老三,你为啥把呆瓜和二愣子给拉回来了?莫非咱们不吃鱼了?准备炖呆瓜吃?”
听听,这是人话吗?还准备炖呆瓜吃,要造反呀?为啥不是炖二愣子吃?
过分!非常过分!!!
我刚要反驳,就看见李老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走出来。
李老二这家伙,从小就喘,一到春秋换季就憋的脸红脖子粗,让人担心这家伙会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挂掉,弱的跟小鸡仔一样。
不是我吹,我能打他俩。
他哥李老大,先天性心脏病,活到十来岁就死了。
等李老三出生,因为乡下条件不好,据说感染了,拉到医院也没治过来。
媳妇没了,李老头还欠了医院不少钱。
哦,那个时代,医院都是先治病的。
很奇怪,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