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章人的不多,廉原高一下子联想到了老营长的儿子,急切地问:“小刘,章主任你见过吗?”
“监视器里见过,很年轻,是我们实验中心最杰出的科学家。”
最杰出的年轻科学家,除了章程还能有谁,廉原高又问道:“他现在在实验中心吗?”
刘允摇了摇头,扶着方向盘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帮你问问总台。”
“不用了,我就随便问问。”
大老板来无影去无踪,身边这位一来就获得最高权限,事情太蹊跷,刘允不想惹麻烦,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廉大哥,等会儿一定要记住我刚才说得那三词,还要有笑容,绝不能让客人感觉我们失礼,更不能被客人投诉。”
这保安当的,廉原高被搞得啼笑皆非:“您好,对不起,谢谢,要笑,我知道了。”
相比今后要学蒸包子的腾溪而言,让他这个副营级转业军官给人陪笑脸实在算不上什么。
他俩郁闷,包子店的二老板陈小翠更郁闷。
生意本来就不怎么样,现在又要养一个闲人,这不是明摆着让堂姐赔钱吗?
她认为自己不能坐视不理,又不能公然质疑那个中午又没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