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还是没问。
司徒长风的目光却极为复杂。
马车里的气氛太凝重,弄得肖孟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苦笑:“杨兄,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总该说了。”
杨蕴秋笑了笑:“很简单,我就是希望肖兄拐我的侍女私奔一回。”
“噗……咳咳咳可。”
肖孟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渍,“你不是开玩笑的?”
司徒长风回神,皱眉:“是为了付宁?”
“原来你知道付宁的事。”杨蕴秋是看司徒长风这么长时间,一点儿动静都无,还当他被天工坊禁锢,不知外面消息。
司徒长风沉默不语。
肖孟却来了兴致,他万万没想到,这事儿还涉及到付宁。
别人总拿付宁来压他,其实他心里有数,自己和付宁就不是一个级别,人家是天秀谷的高徒,他整日混吃混喝,就是喜欢下棋,对修炼总兴趣缺缺,也许还年轻,虽说已经成了修士,貌似属于有天分的那一类,却总把心思搁在杂学上面,一辈子能达到人家付宁几年前的修为,便是幸运。
一说起这个,杨蕴秋按了按眉心:“这么多年,付宁的修为到似乎不见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