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趟天工坊,你另找对手如何?”
肖孟却摇头:“哪有说一半话,让我憋着的道理?”
他一来对杨蕴秋没说完的话好奇,二来,他最近和别人下棋都觉得无趣,以前勉强能凑合的,也寡淡无味。
于是,干脆两人同行。
天工坊并不位于亚京繁华的街道上,比较偏远,临近郊区。
两个人乘坐马车而行,也走了将将有一个多时辰,才看到天工坊的碑石:“这才到天工坊的地界,我们再走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能看到待客的弟子。”
宽广的马道,并不是只有他们,很多车马并行,不过都极为守规矩,没有抢道的,且个个放缓了速度。都不敢疾驰。
杨蕴秋扫过两边道路上的石碑。一勾唇角。笑道:“好大的威风,好大的杀气,这等下马威,也不怕得罪人?”
肖孟显然心里也一样想,却还是道:“人家有本钱,便是陛下来,这些法阵,机关器也不肯关上。”
马道周围。简直步步杀机,杨蕴秋一眼就看出一个法阵,套着一个法阵,每一块儿石头里,都可能藏着机关。
而且,不像他自己设想的护山大阵,以防卫为主,这就是纯粹的杀招,一步一杀,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