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难堪,就不要怪别人破解的太轻巧。
两个人窃窃私语,那边天工坊的年轻弟子还是满头雾水:“……南大师,我确实未见敌人,这里除了两个登门拜访的年轻学子,并不见他人……”
听他如此说,肖孟都觉得很傻。
显然,那位南大师也是一样的心思,半晌无语,哭笑不得:“小海,你这个呆头鹅……算了,我来说。”
那个叫小海的年轻人,老老实实地把通讯器调转了一下方向,椭圆形的水晶屏上,便出现了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相貌很端正的男人。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肖孟一下,又猛然转头,看向杨蕴秋,目中精光四射,冷声道:“小子,你是要和我们天工坊过不去?”
肖孟心里一惊,就见杨蕴秋丝毫没有惧意,又露出他那副很乖巧的面容:“怎么会?我哪里做了冒犯天工坊的事不成?还请前辈明示。”
南大师一噎——这话能怎么说,说你这小子,被我们的杀阵吓唬吓唬无所谓,却不能给破解掉,否则就是不敬。
这等不要脸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而且心里也不是不惊讶的。
对方如此年轻,必然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自家的法阵,南大师不觉琢磨了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