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事情,可偏偏有几个才十四五岁的少年。
此时十五岁算是成年,可年岁上算成年,心性上却还幼稚些的,不在少数,而且学生们聚在一处,总是很容易一时冲动。
杨蕴秋半夜三更,忽然被人叫醒。
城门的守卫拎着一串儿十四个学生直接给他送了回来。
十四个小子最大的十六,最小的十二,全是在书院呆了才一年多的新生,一个个耷拉着脑袋,闷不吭声地跪在院子里。
杨蕴秋:“…………”
“先生,如今北疆站起,国无宁日,我等读圣贤书,习了一身的好武艺,岂能不为圣上分忧?”
“先生,我们要去投军。”
“先生,我家就在齐州,虽说举家搬迁入京城,可家中父老乡亲们,恐怕已经遭逢大难,为人子孙,怎么不为族中老幼报仇雪恨?”
“先生……”
杨蕴秋哭笑不得:“果然是伶牙俐齿,把心思都动到先生头上来了。”他摇摇头,叹道,“私自离校,理应受罚,先全去教室抄写校规三百遍,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先生的威严不容挑衅,学生们都不敢多说,老老实实地去教室抄写。
大概是熟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