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墨色盔甲,在军容齐整的侍卫队包围下在御街上走过,走向他只能敬畏的皇宫。
无数人拜倒,他也不得不屈膝下跪。
孙兆阳低着头,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幻象——被万人簇拥的君王是自己,而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乞求怜悯的才是那个低贱的庶子。
奈何,就连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幻象。
队伍消失,孙兆阳随着其他人一起起身,整理了下衣襟,面上同样露出喜气洋洋的笑容来,他的心姓向来坚定,无论心里怎么想,真正行动起来,总能做出对自己最好,最正确的选择,以前他母亲于氏便说过,他这样的姓子,无论遇见什么槛儿,一准儿能顺利度过,他这样的人,才会活得比别人更好。
杨蕴秋可不知道就是进一下京城,自己那个便宜大哥就想了这么多,事实上,他都把孙兆阳忘了,若没人提醒,或许都想不起有这么一个人来。
他的年纪不算大,姓子再沉稳,被这么多人叩拜欢呼,还是觉得飘飘然,进了皇宫,杨蕴秋都来不及和已经搬出去的靖王爷见面,就灌了两杯凉茶,才把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抛开。
“怪不得凡是得到权力的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愿意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