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地检查身上的救生衣穿好了没有,又让人用绸缎布料搓成长绳,都系在腰身上面。
棺材铺的陈老头,还想把他那些铜钱搬上去,杨蕴秋哭笑不得地劝阻:“我知道大家的家底都不丰厚,想带走的东西很多,这样吧,大家把自己的东西装箱装袋子,然后每人到我这儿领一对号牌,贴在箱子上一张,自己拿一张,我会把你们的行李箱单独捆在救生圈上面,让船拉着走,等到咱们脱险,大家再按照号牌领取。”
陈老头冷哼一声:“那怎么行,万一弄丢了,难不成你来赔?”
周大力气得脸色发青:“你现在吃我们家少爷的,喝我们家少爷的,身上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们家的少爷的,是不是等到渡过难关,你还要把钱还给我家少爷?”
陈老头顿时闭嘴。
杨蕴秋摇摇头:“把行礼搬上来的确太占地方,也太危险,我们的‘船’没有那么大,也没有那么结实,再说,还得堆放干粮,如果路上遇到其他落难的灾民,也要给他们留出地方,做人总不能太自私。把行礼单独放置,的确有可能遗失,但咱们没有办法了,只能先保住命,再说,大家互相监督,拿好号牌,也不是绝对会丢了东西。”
话说到此,他们总算同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