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俊显然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清楚真相,当时的案卷他都给偷了来,这会儿就扔在木箱子里面。
杨蕴秋拿起扫了一眼,娃娃把所有的案卷扫入其中,还做了一个当时的立体结构图让他看,显然,娃娃比自家主人更觉得好玩。
一切恢复原貌,杨蕴秋把娃娃拨到一边,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才道:“好了,我想再听你们说一次案情,既然当时审理此案的县尊在,不如就请县尊给咱们讲述如何?”
那县令还不大愿意,但一看司徒俊手里的刀,再一想到自己腾云驾雾一般,迷迷瞪瞪地就让人绑了来,一下子底气全消。
“这案子我记得清楚,是一年前的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我都已经睡下,捕快跑过来敲门,说天泉楼里发生了人命大案。”
县令摇头,“我们天水镇镇子不大,一共就一百多人,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每年只有春曰才有不少商人过来,其他时候外地人很少,而且四周河水环绕,还是山区,离官道不近,是个闭塞之地,不要说是杀人,就是偷窃之类的事儿,发生了也知道要去哪儿找那几个惯偷儿,监狱里现在就只关着一个喜欢偷鸡摸狗的……”
“够了,你说那么多废话作甚!我们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