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面相很斯文,行为一点儿都不斯文的男人。他旁边还放着个巨大的木箱子。
那男人抬头,看了杨蕴秋一眼,皱眉:“你们……是外来的客人?怎么这个时候竟然进了天水镇?”
杨蕴秋不说话。
那男人苦笑:“大约是我断桥断得太晚,居然连累了你们……不过,你们也只能自认倒霉,当自己命该如此。放心,如果一切顺利,你们或许能逃过去。”
想了想,又道:“也好,你们恰逢其会,也可为我做个见证。”
说完,这男人就把视线落在地上几个人身上。
李珊珊揪住杨蕴秋的衣袖,杨蕴秋压低声音道:“咱们来的时候,路过泉河和珉江,上面的桥都断了,你难道不记得?”
他们还真不记得,这一行人乘坐的车能飞,无论是什么江河湖泊,有桥没桥,还是山崖峭壁,都能如履平地,常人不敢走的路,他们走得多了,自然也就不怎么在意路况。
“既然有外人在,我就来给两个客人介绍一下。”男人笑了笑,“敝姓司徒,单名一个俊字,今年三十有五,五年前去了京城的大顺镖局做镖头,手上有两下功夫。”
杨蕴秋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大刀,笑道:“镖头客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