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礼地没把视线放过去,而是落在妆台旁边的琴案上,上面是一架旧琴。
娃娃扫进去对比,“是扶苏公子用过的白火琴,听说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价值不好说,要是换了懂行喜欢的,十万两白银也能出得起。”
杨蕴秋不理会娃娃的显摆,再看屋子里的棋枰,花架上堆满了的画,画也不错,都是人物画,有男有女,落款全是方方正正的胭脂两个字,一点儿也没有故弄玄虚,甚至没有起个字号,好像胭脂姑娘从没有字,也没有号。
不像别的名记,只要有了一丁点儿名次,就要给自己取个寓意好,又新鲜的字,恨不得一曰之间传扬的天下皆知。
还扔着几本诗集,几张练字的帖子,最要紧的是,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书案之上的,还有两套精装版《狄仁杰》,看那书籍下铺着绸缎,保存的十分好,显然是小姐的心爱之物。
杨蕴秋笑了笑,只见了那诗集,就知道无论胭脂表现的多么洒脱,她就是个文青少女,还是个爱看狄仁杰的文青少女。
他仿佛已经看见美丽的少女坐在阴暗的房间里,孤独地抚琴,自己与自己下棋,坐在烛台下读书,时而拍案叫绝。
不多时,杨蕴秋刚刚把整个屋子审视了一遍,床上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