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这个,明显就是个少年,可能刚上大学,就是从娘胎里开始学习,这个年纪大概也成不了厉害的风水师。
杨蕴秋也不介意,只是道:“你脖子上那块儿羊脂白玉的玉牌,是不是新戴上的?”
张洪愣了下,伸手握住脖子上的玉佩,脸色稍稍变了变。
杨蕴秋平铺直叙地道:“这玉牌不属于你,你最好从哪里来的,就放回哪里去,否则再过几天,就不是全身僵硬的问题了。”
说完,杨蕴秋扭头就想走。
张洪脸色立时变红,怒道:“胡说什么,这是我妻子留给我的东西,什么叫不属于我。”
“爸,怎么回事儿?”
这时,张建生正好放学回家,进了门就听到他爸爸暴躁的喊声,连忙走过来,满脸忧心地给张洪顺了顺气。
一抬头看见杨蕴秋,他瞳孔顿时一缩,面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抱歉,抱歉,我爸这几天生病,心情很不好,王爷爷,还有这位同学,你们可千万别介意。”
王老爷子很好奇地看了张洪一眼,摇头笑道:“无所谓,反正我一孤老头子,可不敢生我们父母官的气,反正人家杨小哥的本事,我见识过,你要是不信,那我管不着……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