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地往一个女学生的帽子里塞了一张纸片,动作很快很轻,他们也没注意到。
那搭档还道:“看以前的资料,这小子就算还没到动辄杀人的地步,但也就是个嚣张跋扈,鼻孔朝上的二世祖,并不算稀奇,究竟是什么原因,一下子变化这么大,应该不是在演戏,他都不算公众人物,演哪门子戏?”
“我都想抓他去验一验dna,看看是不是前后两个根本不是一个人。”大叔开玩笑地道,“后来想想,把这当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范也不错,导人向善。”
两个人终于把调查情况拿回去交给顾客,他们的顾客是王永泽的一个生意伙伴,生意不大,就是个暴发户,小时候吃了苦,结果对下一代溺爱太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儿子养成好吃懒做,身体肥胖到各种病症齐来,连大学都考不上的蠢儿子。
他本来已经认命了,大不了养一辈子,把希望搁孙子身上,结果有一回和王永泽喝酒,听他无意间提起自己儿子遇见贵人,现在不说多出息,反正再不让他头疼。
虽然王永泽就提了一句,便不肯多言,他却知道,那老狐狸可不是个喜欢信口雌黄的人,不觉动了心思——王逸比他儿子还糟糕,这都能改了姓子,他儿子岂不是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