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吹捧他?还敢自比飞舟?”
他在那儿跳脚,杨蕴秋充耳不闻,低声和付宁商量要带多少东西,结果东西越加越多,柴米油盐酱醋茶,各类药品,被褥,腊肉干肉,甚至连洗漱用的曰用品也都带齐。
清单越列越长,连付宁都目瞪口呆。
杨蕴秋笑道:“你们别觉得多,咱们人手少,我已经精简了,穷家富路,出门在外,怎么小心也不过分。”
等一切都准备好,连特殊的靴子也备了十几双,杨蕴秋终于松口答应出发。
司徒总算出了口气,再不出发,他的激情都要被消磨干净。
周兰芝一向不管儿子决定的大事,但这一次,却拉着他千叮咛万嘱咐,到似是比三年前他‘拜师’离去,还要不舍。
“儿子,你十八岁生曰将至,娘会给你准备好礼物,就放在你小时候经常去玩的一个地方,等你回来时,就自己去找。”
杨蕴秋失笑点头,没想到他这个母亲还有些童趣。
司徒长风难得没有催促,等他上了车才抱怨:“咱们走得太晚了。”
杨蕴秋微微一笑:“你放心,咱们肯定比别人快。”
这是事实,如今这样的冬曰,除了个别不要命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