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宇先是一怔,随即纵声大笑:“谁知道你那黑乎乎的破东西是什么玩意,难不成是烧火棍?”
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也跟着凑趣,大笑起来。
杨蕴秋沉默地等他们笑完,才摇了摇头:“肤浅,我这匕首,本乃天成,不敢说能破天下甲胄,破破你那宝甲,到无甚问题。”
郭宇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什么?就你那东西,还想破我的宝甲?当砍柴刀也嫌它钝……若是真能,我郭宇磕头管你叫孙子。”
杨蕴秋摇摇头:“你想当孙子,我还怕当了你爷爷,会被我爹娘扒皮抽筋。”
“赌一把如何,若我的匕首当真能破你的宝甲,你便还方大娘一万金币,再把当初方大娘见到的那位,你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女伎送给她。”
郭宇一挑眉,还真了几分兴趣:“那要是不能又如何?”
“不能,那我就随你处置。”
郭宇眼睛大亮,猛地站起身,拎着自己的铠甲,让几个朋友帮忙,穿戴整齐,然后一步步从酒肆里走出。
他走得很慢,实在是这宝甲的分量不轻,一边走,一边喝道:“你来!”
话音未落,他抡起拳头就冲着杨蕴秋的脸上砸去,看那力道,仿佛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