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四院是南市最好的医院。
十六楼到十八楼,三层的病房都是按照五星级宾馆建造起来的,不说多奢侈,到也豪华,满屋子鲜花的芳香,绝不会有楼下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
杨蕴秋上到十七楼。
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鲜花和水果篮被护士们一捧一捧地往外搬,他扫了一眼过去就知道不是自己找的那一位。
他要找的那位,这会儿恐怕绝对没有心情招待来探病的客人们。
杨蕴秋钻过人群,一路顺着只有他自己能够看到的,黑红色的线条前行,过了东门,终于在病房门前停住。
门内传出一阵阵压抑的,充满恐惧的嘶吼声。
外面椅子上还坐着两个交警。
一个年老的,一个二十才多岁,两个人正下象棋,一边下一边闲聊。
“孙叔,我一开始还觉得里面那个是装的,现在到相信不是了。”年轻的那个瞥了病房大门一眼,咋舌道,“今天还好,我看他昨天叫得嗓子都跟裂开一样,这事儿又不算大,以他的身份,还真没必要这般丢人。”
老的那个一笑摇头,没有说话,那个年轻的到是很活泼,又听见屋里传来呜呜地哭声,皱眉道:“要是换了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