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看一名脑残患者。
司徒长风顿时气得眼前发黑。
付宁只觉得好笑,这家伙都没有发现,他潜意识里已经相信眼前的少年是个炼器的高手,否则怎可能这般客气?以前在亚京,他面对自己看不上眼的人,只会有两种举动,无视或者一顿爆锤,打到人家不敢露面为止。
“你的飞剑已经半死,再拖下去,最多五曰,你想要修复,只能重新锻造祭炼。”杨蕴秋握着飞剑,摇头道。
付宁脸上黯然,叹息:“可有补救之法?”
杨蕴秋挠挠头,板着脸道:“很麻烦。”
司徒长风蹙眉,脸上也露出几分愁绪,却鄙夷地看了杨蕴秋一眼,又转头对付宁道:“你不要病急乱投医,现在没有火绒草,除非是师傅他老人家亲至,或许还能想想办法,其他人……哼!”
他话音未落,就见付宁一向沉稳如山的脸上,竟然露出惊讶之极的神色,甚至还有浓浓的紧张。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司徒长风一下子瞪大眼睛。
杨蕴秋居然随手从艹作台上拿起一张银箔,裹住了飞剑的断口,然后抓过一支灵笔就往上面勾勒阵图。
没化?那银箔居然没融化?法阵也没有炸裂?除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