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件瓷器不带款儿呢?”徐北武笑了笑。
“我这是什么时候瞎的?”肥肥不由又看了看小罐的底部,确实没款儿啊!
徐北武却又笑着说道,“谁说款儿一定在底儿上呢?”
肥肥这下子彻底清楚了,这个人不仅是个高手,而且是冲着火云轩来的,前段日子那哥窑黄釉鼎式炉动静太大。
不过,这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
“先生贵姓啊?坐下叙谈如何?”肥肥一伸手,将徐北武让到店铺窗边的八仙桌。
“我姓徐。”徐北武没有拒绝。
肥肥毕恭毕敬沏了茶,敬茶之后,又递上了一支大前门,等徐北武接过抽了两口,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虽说是被人家在店里捡了漏儿,但不至于闷着。
“火云轩在行里做老窑挺出名。但是瓷器一路,可不是只有老窑,老板你不会没听说过枢府瓷吧?”徐北武直接点破。
肥肥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罐子的白釉有点儿特殊,发青,原来是蛋壳青啊!这就是所谓的枢府瓷卵白釉!
所谓枢府,就是元代的枢密院,元朝的最高军事机关,它的地位不言而喻。
从狭义上来说,枢府瓷,就是枢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