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万打底。”孙中原既然来了,又是霍晓东问的,便答了。
不料,曾老板的神情却又出现了变化,“雍正官窑,才这个价儿?”
刚入门的人,有个通病,就是喜欢以偏概全。都知道雍正官窑出过不少天价,老觉得只要是正儿八经的雍正官窑,肯定很值钱。
雍正官窑又不是只有几件,市场上肯定有个山高水低。雍正官窑最贵的,是珐琅彩,这个以亿论价不奇怪。
但是这件单色釉,而且是仿古,仿宋代的天青釉,又是这么小一个杯子,其实四百万不少了。
这杯子,可能是成套杯子中的一只。这位曾老板就这么点儿眼力,能收来,也算是撞大运了。
“我说的是四百万打底,根据买家情况,还能上浮一些,不过也多不了多少。”孙中原忽而看了看曾老板,“曾老板,莫非你收来价儿就不低?”
曾老板点点头,“还真让孙先生说对了,不多不少,我就是四百万拿下的。”
“不亏就好。”霍晓东嘻嘻笑道,“要说玉器,我佩服你,可这瓷器,多少老鸟都吃过暗亏,您这个略低于市场价儿,很好啊。再说了,这样的东西,捂上个三五年,涨势是肯定的。”
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