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把头埋了下去。
“在想什么?”
淮老爷子顺着秦以莱的视线看去,发现她正专注的看着宝儿,心里不免生出疑惑。
闻言,秦以莱赶紧收回目光,故作无所谓的讪笑道:“没什么,就是难得看宝儿这么认真写过字呢。”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便一转话锋,又问道:“我听说,淮老从小就对自己的儿子十分的严格,以至于现在对宝儿,估计也很严格吧?”
与其说是严格倒不如说是变态,宝儿才不过五岁,就要教他长时间的静坐写字。
良久,淮老爷子只悠悠的说了一句:“不得已而为之。”
秦以莱心里暗自冷笑,可嘴上却还是不得不礼貌接着询问:“不得已?这从何说起呢?”
“他是我淮震宇的儿子,以后自然是要接接替我的位置,我若不从小训练他的应变能力,以后如何拿的起这么沉重的家业?”
淮老爷子有些无奈的长叹了一声,一手背在了身后,朝宝儿凉亭的方向走去。
秦以莱则跟在了老爷子的身后,一起去了凉亭,这还是她距离上次在机场以后,头一次离宝儿那么近,内心难免有点激动。
但在表面上,秦以莱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