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松开她,刚背过身去,身后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冲他的背影吼出一句:“那秦以莱呢!她就不该安分些吗?!”
这个她痛恨了多少年的名字,几乎是从她牙缝里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一般。
明明都该死了的人,突然的出现把她平静的生活搅得一团糟,一想起她脖子上的深深浅浅的吻痕,就不由得联想到淮靳楠与她缠绵悱恻的身影。
凛然的怒意澎湃,眼中迸射出嗜血的目光。
秦以莱。
这个名字在淮靳楠心里暗暗一征,他侧过身去,脸色出奇的平淡,嘴里却吐出一句讥诮:“有本事,你也像你那厚脸皮的妹妹一样,鼓起勇气来,凭三言两语去讨老爷子欢心,让我非留你在身边不可。”
讨老爷子开心,对秦昕冉来讲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曾经她也不是没有去刻意讨好过,然而非但没有让淮老爷子对自己印象有所改观,反而更加糟糕。
她听说老爷子对中药感兴趣,还特地跑了一趟长白山买了一颗所谓的百年人参,当着淮靳楠的面被数落的狗血喷头。
“呵。”
看着她在回忆中的一脸呆滞,淮靳楠不屑的冷笑,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