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一反问一句,然后笑了笑,“意料之中,不奇怪。”
“你知道?”李父问。
李正一说:“不知道,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儿,一年多前我就知道,只是没想到现在就被李玉兰知道了,我以为至少还要等个半年一载的。”
他对这一家子都没好感,从称呼上就可见一斑,直呼李玉兰之名,一点尊重的意识都欠奉,这是两辈子积累起来的怨气。
他们是否离婚,对他而言都无所谓,离了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罢了,后面还有一大篓子事儿等着他们去互撕。
李父皱眉说:“她好歹是你姑妈,纵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长辈,说话不要给人留话柄,人前人后可以尊重就尊重一下。”
“知道了。”李正一耸了耸肩,顺着李父的意思应了,两个人的观感和态度不一样,这事儿没必要去争辩。
“你刚才说,你以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李父突然问。
李正一说:“这事儿说来话长,你还记得当初爷爷出殡的那一天,宋飞章突然服软的那一件事吗?”
“知道。”
“那事就跟这事儿有关。”
“你怎么知道的?”
这事儿是前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