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找个场。昨天晚上,强子找到我和宾子,想这两天就把这个场圆了。”水自流用力推着车,喘着粗气道。
“他手指头好了?”
“手指头都给你掰折了,哪有那么快能好。
不过,人能下地了。
强子毕竟是社会人,还是在小弟面前丢的脸,要是这个场子不找回来,以后就没法在社会混了。”
“你和宾子什么意思?”陆天扭过头,问道。
“我和宾子的意思,明天晚上,你、我、宾子,强子和他小弟,一起在我家吃顿饭。我家就我一个人,方便。
到时候,老大你就客气几句就行,不用别的。”
听到水自流的话,陆天一百个不愿意去,在他心中,上一次打涂自强,还是轻了。像涂自强这种臭地赖让他半个月下不来炕,才能长记性。
不过,毕竟答应过骆士宾、水自流要为涂自强员这个场,现在推了,有些不讲究。
思量片刻,陆天道:
“行,明天晚上我见他一面。不过,吃饭就免了,喝杯茶意思意思就行了。”
“老大,要是不喝几杯酒,不好吧。”水自流试着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连我对象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