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郑娟低声道。
望着陆天和郑娟远去的身影,骆士宾叹声道:“水哥,怪不得强子这么上心,这个妞真俊啊。”
水自流摇了摇头,“宾子,你也想把她办了?”
“不不,这个陆天道行太深,我惹不起。”骆士宾握了握手中的糖葫芦,道。
……
天平胡同,郑娟家。
回到家中,郑娟烫了一条毛巾递给陆天,“陆哥,毛巾还热乎,烫烫脸,省得脸肿了。”
陆天接过毛巾,摁在被打的地方,“娟子,你看我说的对吧,到春节,牛鬼蛇神都出来了。要我说,就别出门卖糖葫芦,安心在家糊纸盒就完了。”
郑娟翘了翘小嘴,道:
“陆哥,你也看到了,才卖两个小时就卖了三十多串,挣了六毛多钱。
要是能卖一下午,带的一百串差不多都能卖了。算下来,就能挣两块多钱了。
在家糊纸盒,糊一天也就能挣五毛钱,差的太多了。
我寻思,春节前还是去卖糖葫芦,春节过了,没人买了,就不去了。”
郑娟柔声柔语的话有理有据,令陆天无法辩驳,只好听她的。
“那也行,不过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