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
老高蹭地站起身来,嘴里不断念叨着这句词。太对自己胃口了,这诗的思想境界已经快与自己齐平了。哪里还需要专门找时间,自己现在就闲得那啥疼。他感觉似乎可以抓住点什么,却又抓不住,开始来回转,手里蜇摸着,捏着圆珠笔在点菜用的本子上乱涂一气,嘴里喃喃自语,进入物我两忘之境界。。
张老师说:“别管他了。给他准备一瓶酒,一碟花生米就行。别让人打扰他。”
花生米吃多了会发胖的。反正他已经够胖了,也不差这一点。
第二天上午林漫去包间看情况,发现老高正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口水从玻璃桌上一路流进他的胸口。才子就是才子,一瓶白酒和一大碟油炸花生米都消灭得干干净净,写菜单的本子也撕完了,扔了一地揉皱的废纸,就是没看到他写的歌。
林漫喊服务员打扫一下这个充满酒气的房间,让这个不得意的胖子,可以在更加整洁的环境里继续他的美梦。
临近中午,林漫听到老高杀猪般的嚎叫:“我的歌呢?我的歌去哪里了?”
林漫心想,可怜的老高,还没睡醒呢,你除了一地的废纸还写了什么?废纸,莫非就是那些废纸?林漫起身向包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