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讲话都是千篇一律的,平时都是由秘书们写好,读得多了,这种常见的妙语就脱口而出,一个是即将离任的书记,一个是即将上任的书记,两个人当着大家的面,相互搭着高台,语气时而慷慨激扬;时而低沉煽情;底下的人间时不时地响起热烈的掌声。
“要是能叫好的话,我都估摸着在看相声了。”许文轩吐着烟圈,小声地说道。
高红河差点就要笑出了声,摇摇头,低声道:“非常好的比喻,今天是即兴表演!”
许文轩一副我了解的样子道:“我懂,本来‘剧本’都是你这样的高手拟定的。”顿了一下,他又问道:“能否打听一件事情?”
高红河一惊,诧异地望了望许文轩,问道:“什么事情?”
许文轩直言不讳地问:“刚刚二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
“显然你都猜到了,还问我?”高红河狠狠地吸了口烟,话虽这么说了,然而他还是解释道:“刚刚他们谈话的具体怎么一个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省里这一手完得太过高明,一点机会都不给李江。李书记当然不甘心,情绪上肯定有抵触。当宴会即将开始的时候,这些不快集中暴发了,听说李书记都摔了东西,说身体不舒服,今天的宴会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