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大水以经完全退下去了,泽川抗洪算是取得了圆满成功,不过……”说到这儿廖青青压低了声音,“梁镜山死了。”
“什么?”许文轩诧异地抬起头来。
“小声点。这事情还没有公开呢,知道这消息的也有那么些人,现在整个江北省的舆论都是以报道这次成功的抗灾为主题呢。”廖青青道。
许文轩活动了一下身子,疑惑地问道:“你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尽管梁镜山死了,可是我也知道,带领整个泽川渡过洪灾的是他呀,按理说应该风光大葬,极尽哀荣,可看你的意思……”
廖青青点点头,她扶着椅子,坐到了床边,望着了许文轩这才道:“按理说是这样的。可是梁镜山刚死了,有就人将他的黑材料整理好,给捅到了省纪委里面去了,其中还有大量的检举材料,所说连省长都惊动了,责成省纪委组成了工作组,已经驻进了泽川,就是要查清楚些事呢。不过泽川方面比较抵触,这事情就这样捂着盖子,连他的死讯,都没有发出来!”
许文轩就将这事情当一个花边新闻听了,他对于梁镜山的生死倒没有任何的关心,只是有点好奇地问道:“他是怎么死的,不会又是一起政治谋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