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形容这个伤口的状态,那就是像一座喷发过的活火山口一样,里面的血液就像炙热翻滚的火红岩浆,从不冷却凝结。
毕伯伯担心,活火山终有再次爆发的时候,那时是否会危机盈盈的生命,他难以预料。
“事情迫在眉睫了,不赶快将你送到扶桑,找到你母亲的旧人,了解关于玉坠的事情,你的头痛问题可能会愈来愈严重,恐怕终有一天,会达到无药可医的地步。”毕伯伯在电话里对盈盈讲。
盈盈听着毕伯伯的解释,默默地听着,心中却是惊涛拍岸,一浪高过一浪。
她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也不知道命运会将自己带向何方,她仿佛是松开了手,躺在一叶扁舟中,任大海将她推到深渊。
只有了解了玉坠的奥秘,才能解开这一切,这是黑色暴乱的大海中,她唯一的灯塔。
汽车在乡间小道上飞驰着,不久便到达了百川国际机场。
司机利落地跳下车,从后备箱中拎出一个大号黑色旅行箱和一个鼓鼓的背包,交给盈盈。
盈盈接过行李,向司机道了声谢,便义无反顾地向机场里走去。
“等等,盈盈小姐”司机叫住她。
盈盈回过头,迷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