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她感到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离家这么近,大黑子听到动静,早就会跑来迎接我了。
难道是产了小狗以后,变得懒了?
盈盈越想越不对劲,脚下加快了速度,从疾走变成了小跑,最后变成快跑。
跑得气喘吁吁,终于看到了熟悉的瓦房院,篱笆扎的门半开着,她一个箭步冲进院中。
院子里没有人,一切如旧,泥瓦房的窗棱上悬挂着一串串干玉米,房顶晒着几萝干豆角和葫芦条。
只见窗下地上,散放着几只打了补丁的铝皮盆,和一墩矮木凳。
一个盆放着洗净的香菌山菇,一个盆泡着黑木耳和黄花菜,还有一个盆放着只褪了一半毛的山鸡,其状怪稽。
奶奶今天早上,就坐在这木凳上,料理这些盆里的物事吧。
盆里的东西还在,可奶奶去哪里了?难道,他们去火车站接我去了?
盈盈一边喊着“爷爷!奶奶!”一边去推屋门,发现门没有锁。
不对,如果他们出去,门应该是上锁的,她心中暗暗感到不妙。
门吱嘎地被推开,她径直走进屋去,进门便是厨房,没有人。
跑去东屋和西屋,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