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的父亲跟我说,人只不过是装着血肉的皮囊,再用些骨头把一切支撑起来,和那些野兽没什么两样。”
城堡迟来的庆功晚宴上,伯爵举起酒杯畅饮道。
兰斯则有些状态不佳的依靠在座位上,闻言有些疑惑的扭过头来,心事重重的举起酒杯遥敬一下作为回礼。
“我十八岁成人礼过后便上战场了,家族安排的试炼,你懂的。”他解释道,不想伯爵因此误会些什么。
“噢?不过你确实和我听闻的不大一样…”想起之前兰斯救援自己时的英姿,伯爵有些沉吟道:“或许我们该认真思考一下,是谁在背后耍些小把戏。”
“那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兰斯有些不置可否道,内心对伯爵之前将自己关起来的事实还有点耿耿于怀。
“我是说,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定下我叛国的罪名?”他补充道,也该是时候坦诚布公的交流一番了。
“说实话,我曾一直以为是你在玩弄权谋…”伯爵闷下一大口酒液,尽量详尽的解释起来:“一切得从我收到一封关于你的密信开始说起...”
经过一段不算漫长的时间,兰斯总算明白了伯爵匆匆赶来伊尔克特林时对自己的敌意究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