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我们吧。”
李文福不解：“柳神医，我们该回家了，为什么要跟着你？”
柳别淡淡道：
“你们想要活命，必须跟着我们。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一旦回家，马上就会遭到杀手的暗杀。你们已经是我苏氏大药房最后的人证，马家不会让你们活太久的。”
李文福转转眼珠子，想了想，立刻朝着柳别跪下：
“柳神医，我有罪，我不该冤枉你们苏氏大药房的。”
柳别知道李文福想说什么，淡淡一笑：
“现在，你不用说了。我们不想跟你们这些无辜遇难者计较。几天后，只要你肯站出来给我们苏氏大药房做人证，我们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咚咚咚！
李文福朝着柳别磕头：
“柳神医，我一定为你们作证。但我不想吃牢饭。”
“跟着我，你就不会吃牢饭。”柳别淡然。
“柳神医，我跟定你了，我不想吃牢饭，更不想死。”李文福哭道。
这个时候，一个便衣立刻苦着脸说了起来：
“柳神医，对不起。我们上头说了，李先生如果好了，我们一定要带他去局里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