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有什么事就说。”
穆南衣忽然变得温柔起来，眼神温柔的看着苏可。
苏可受不了这么炙热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说：“你耍我。”
“我没有耍你，这是你的心声，说出来了而已。”
“我的心声就是穆南衣是混蛋！”
“好，我是混蛋。”穆南衣没有反驳，顺从她的话。
他越是这样，苏可越是没有了话说。
“这里是画展，我们能不能……”
苏可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暧昧，扯开了话题说。
穆南衣放开她，抽出一直垫在她身后的手，已经被压的红了，还有画框边缘的印子。
穆南衣动了动手，有些麻。
“你的手……没事吧？”苏可看到他的手，关心的问。
“没事，活动活动就好了。”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穆南衣的手很好看，修长且骨节分明，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商人的手。
商人的手是什么样的？
大概是比较丑，很干，有脏的污垢。
但是穆南衣的手很好看。像是弹钢琴的手，干净整洁修长……
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