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像是一曲悠扬的歌。湖上的风凉凉的,带着几丝袅袅的香气,李策身形修长,墨发浓密,站在辉煌的灯火里俊朗异常。
“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
“现在何处?”
“已然回了宓荷居。”
“走。”李策站起身来就向外走去。
铁由一愣,连忙问道:“皇上要去哪儿?”
“宓荷居。”远远地,李策的声音飘散在金粉奢靡的夜色之中。
铁由连忙带着侍卫们跟了上去。
子茗夫人缓缓站起身来,一身软纱在夜风中静静款摆,却再无刚才的万种风情。她眼神淡淡地望着李策渐渐远去的身影,目光清冷,无喜无悲。
“夫人。”有侍女小心地走过来,她拿过一件披风披在肩上,静静地摆了摆手,“散了吧。”
宫人如水般散去,酒鼎芝兰的茫茫香薰之中,只余下湖畔的伶人仍在悠扬地歌唱。
荷塘上的花早已败了,门前的梧桐也是一片颓色,月亮只是弯弯的一钩,笼着蒙昧的光辉,静静地洒在洁白的石阶上。
珠帘轻触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声响,外房守夜的秋穗被惊醒了。李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