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都过不去。”
风眠腼腆地笑了一下,哪里有半分黑道大佬的样子,简直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他不好意思地说道:“什么四爷,不过是外面的人胡叫的。赵钟言仗着是赵家的子孙,拿爵位来压我,我自然不能让他好看。况且当年在帝都,我们可没少吃灵王府的暗亏,奴才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说到这里,风眠突然面色有些激动,“风眠在世子面前永远是奴才,没有世子就没有奴才的今天,奴才的命都是世子的,要是敢在世子面前摆架子,那奴才还是人吗?”
“好啦,起来。”燕洵笑道,“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说罢,就将风眠拉起来。两人在一方茶座上相对坐下,风眠手脚利落地烹茶煮水,一会儿,清新的茶香就飘满了整间屋子。
“世子,”风眠眼睛亮亮的,笑眯眯地问道,“姑娘呢?她好吗?她怎么没来?前阵子我听说你们在真煌大杀一场,姑娘更是带着几千人马转战南北,将大夏的官兵杀得屁滚尿流,奴才简直乐得彻夜难眠,当时恨不得带着人马折回燕北。这一次您去卞唐,姑娘不跟着吗?”
燕洵面色平静,缓缓地说道:“我和她失散了,赵彻下了通缉令,全国追捕阿楚,你不知道吗?”
“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