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翻卷,鲜血淋漓。他赶到的时候,孩子几乎奄奄一息,却还紧紧抓着那包偷来的药材。
从那一天起,他就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让他重视的人离开他身边,而他重视的人,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有第二个。
该来的,就快点来吧,他已经等了太久,几乎已经要等不及了。
燕洵睁开双眼,眼内清明一片。明日,就是诸葛玥还朝之时,七年未见,昔日的老友,过得还好吧?
肩头的伤口早已愈合,有些仇恨,却在心里扎了根。燕洵冷冷一笑,转身向黑暗中大步迈去。
年初,真煌帝都陷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风雪之中,大雪接连十二日袭击了这座古老的城市。寒风凛烈,寂寞的古栈道上,一支黑甲轻骑顶着风雪,奔驰在古老的雪原上,向着真煌城迅速掠来。
这队人马看起来很不起眼,穿着普通的蓝布大裘,戴着裘皮风帽,战刀长枪都用棉布包了起来背在背上,所骑的战马也是普通的红川马,乍一眼看去,无非普通的城守军,然而细细打量,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锐气扑面而来。
轻骑一路经过九崴,绕过热闹的正街从赤湖后越过紫薇广场,停在只有内城禁军才能停留的白蔷门前。领头的男人一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