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燕洵不敢越俎代庖。”
诸葛怀笑道:“如此一来,今日的彩头就归七殿下了,我府中已设下宴席,诸位一同去喝杯水酒吧。”
众人答应,齐齐上马,好似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游戏。
大风呼啸而过,卷起众人猎猎翻飞的大裘披风,空旷的雪原之上腥风遍布,远远的,燕洵回过头来,见那满身血污的孩子仍旧站在旷野上,眼神深沉地向着这边望来,久久一动不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北风呼啸着吹过,凛冽寒峭,刺入骨髓,大风卷起纷纷扬扬的白雪,漫天呜咽着,像是发了疯的怪兽。
诸葛家的下人们正在打扫围场,他们将那些幼小的尸体用锹铲起来,然后一抛,就扔在了马车上。不远处已经挖好了一个不大的坑,蒿草在噼里啪啦地燃着,发出浓重的黑烟,那是用来掩埋这些孩子的,连同那些嗜血的畜生也一同埋葬。这些草芥般的生命,就好比一只只皮球,有钱的主人们只玩一次就腻了,于是,就通通扔掉。
荆月儿披着一条破碎的麻袋,很安静地垂着头,靠着笼子静静地坐着。她受了很重的伤,这即使放在一个成年人身上,也未必做得到默不作声地忍耐。
诸葛家的下人们以为她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