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手里忙碌着饭呀菜的,心里急速地翻腾着:雨露呀雨露,你何时才能知道:身为你的丈夫,我是多么渴望能够像现在这样:为自己的家人忙碌饭菜呀?何年何月,你才能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永久永久都存在一个原理: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呢?以后的日子里,你要是能够像今天这样和我闹点女人的脾气,给咱俩独自在一起的生活增添一下新的气息。那该多好啊!
想着痛楚的心事,郝建的思绪飘走了。飘得越来越远啦!随“呯”地一声响起:菜刀落在切菜板上的声音。他这才回过神来,就惊讶至极地发现:此刻,自己捏着马铃薯的手指,离菜刀仅仅几毫米。他禁不住一声惊呼:哎呀,刚才真是好险好险哦!
于是,郝建索性放下手中的马铃薯转身走到厨房窗户边。望着窗外的雨水潇洒地在门前池塘里,画下了一圈圈、一轮轮的,各种各样绝伦美奂的油画。他的思绪又飘得很远很远啦:哎,路建华的那些私章,已经绝对绝对再也不可能落在我的手上了。以后,我该怎么办,才能将李月娥永久永久搂入怀中呢?在这件事情上,我到底还能怎么办呢?
这时,窗外的暴风雨中又出现了:一个年约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双手艰难地撑开着一把黑胶布雨伞,脚穿一双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