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一方面的确无法成为圣人,他也有生理需求,总不能用那种方式来解决这种生理需求,好歹也是被秦伯视为俊杰的男人,他也不可能去青楼。
虽然喜在心里,他还是伸出大手,轻轻地敲了敲盈盈的脸蛋,笑道:“不准这样说你母亲。”
盈盈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二十五年之约,父亲也真是,鬼知道母亲现在嫁人没有,她要是心里真的有我们俩,怎么也得派个人来,至少可以交流一下信息吧,让我们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们,结果呢,十八年了,了无音讯,父亲还对她恋恋不忘,我就气不过,要我说,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还没有柳姑姑高,我可是吃柳姑姑奶长大的。”
说起来,与项管家发生关系最多的正是盈盈心目中最为尊敬的柳姑姑,柳姑姑因为遭人陷害进而失去生育能力,对她这种命运悲惨的女子而言,项管家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这样的女子自然爱屋及乌,将盈盈视为了亲生女儿。
项管家练功的时候,便是柳姑姑拉扯哭啼的盈盈,就这样养育她长大的。
想起这一位为自己无私奉献的女人,项管家对她也挺是愧疚,小时候盈盈正是吃她的奶长大的,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也是由于内心被她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