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握紧拳头，眼神崇拜的看着凌天。
这个眼神，让一旁的程云看得心中发毛。
“可、可以吗？”程云不确定的问道。
人家这么厉害的人，又怎么会接受我们这些凡人的拜师？
“不可以，那我也要追随着！”程羽昊眼神充满希望，“这可能是我们活下去，甚至为家族报仇的希望！”
……
另一边，当老者再次落地后，他已经再也无法说话。
凌天走到他面前，把他抓起，向天上狠狠地甩去。再一个转身，走向警察局。
“哇哦！”
幽魂大叫一声，朝天上发出一道法术，撞在了正在升天的老者身上，爆发出一团火焰。
接着，它便旋转着龙卷风，追上了凌天。
刚走到门口，程羽昊就出来迎接。
互相介绍一番后，程羽昊直接道：“凌大人，不知可否收我为徒？我必定效忠于大人！”
说完，他心情紧张，突兀的看着凌天。
凌天当然不会收程羽昊了，毕竟传道这是事关重大。又不是像幽魂那样，想玩就玩的。
他摇了摇头，道：
“不行，现在我没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