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
孙长宁从虞秋霖的身上收回目光，同时感觉到了不同。
这比之前在华山之上的炁息更加的厉害了，是真正的抵达了浑天的境界。
但并不是虞秋霖的本身，事实上，她的气血波动的有些剧烈，甚至有些上蹿下跳，不受她本人控制。
这是有代价的，孙长宁不知道，为什么看似这个正常的世界中，出现了新的，不可理喻的存在，而且一切都从华山开始。
不论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那个老道，还是后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十分熟悉的年轻人，亦或是那个哭泣着下山的女子，这一切似乎都有一道丝线串联在一起。
更不要说自己所看到的两位祖师了。
依照道理，这么多“超自然”事件出现过，孙长宁本身应该近似于免疫了才对，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每当再一次看见这种情况的时候，孙长宁都会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似乎原本的世界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奇异的东西。
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境？
这种念头不止一次出现过，但随后就被孙长宁的精神意志给彻底粉碎。
借用秦嘉卉那个逗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