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尹晨曦基本上已经对拔河比赛不抱希望了,天天抱怨她这个体委上任以来毫无作为,一年下来半点政绩都没有。
对于孙长宁说的看他的,尹晨曦一直都认为是自己这老同桌在安慰自己,她看的开了些,虽然到时候有可能会被对方嘲讽,毕竟堂堂一班的体委连人都凑不齐,肯定要被其他班的体委指指点点,但现在尹晨曦基本上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爱咋咋地就这样吧。
孙长宁和她说了也无用,看尹晨曦的神情,根本就不相信,说来也是,任谁说这话都是一个样子。
“这丫头不知道桩功的厉害,凭我站了这么久的桩,区区个把人,休想拉动我。”
孙长宁摇摇头,心中计较起来。荀劝学过两天也会来,当然他也把这个事情和尹晨曦说了,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在尹晨曦看来,他们两个都是上过医院的,身体有恙,甚至这一次,尹晨曦还说让他两干脆别去了。
话糙理不糙,孙长宁倒是没想到,尹晨曦虽然嘴上说着千盼万盼等他们回来参加比赛,实际上心里还是不愿意让他们两个“病号”上场的,她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这点倒是让孙长宁心中颇为感动。
“虽然这丫头经常拆台,但只要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