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地方,祝公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间处刑天一族的精血,显而易见,要是以密法把精血输给冷逸之言,冷逸就会转生成真正的虹彩一族族人,然而冷逸却又是明确的知会了祝公,自己绝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参与到天瑄宫与祝宫的战斗之中,让祝公不能把手中的精血给冷逸。
“天瑄辩和祝宫的战斗,言到底全部是虹彩一族内讧,他不参与,表明他才是真正不希冀虹彩一族在内斗中消亡,一个愿意参与内斗,残杀同为虹彩族人的修炼者能够获得精血,然而一个不愿意参与内斗,不希冀参与到虹彩族人自相残杀的修炼者终究依旧是不能够获得传承?这究竟是什么鬼道理?”
想到这个地方,祝公的双眼就闪过了一抹坚定的神色,“如今的祝宫,已经走向了极端,是并非本人便是不按祝宫所言的做同样是可以呢?”
一丁点不知晓祝公在远处瞧着自己之际,暗自那无数的念头,此时的冷逸仍然在抵抗着不一样的灵气相互混合时候所产生的强横爆炸,强横的力量不仅让冷逸的经脉,就连冷逸的五脏六腑还有藏海全部是剧痛无比,然而就如此,冷逸终究依旧是一点一点的在凝结混合着不一样的灵气,新生的不一样的灵气力量之恐怖,惊天动地,而当冷逸把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