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张白符我没有要,因为是奶奶给他的,应该大有用处,我也不懂什么起墨术,虽然他年纪很小,但是肯定比我会用。
没想到我没收他两张离火符,这小子开始给我耍横了,躺在我睡觉的位置四仰八叉的,分明一种我不给他就要分分钟就地打滚的心思。
“睡觉!”
我也没工夫和他再闹了,只得躺在他身边,将他抱住。
张文轩挣扎了一会,发现凭借自己的小身板还是没能力和我对抗,只得屈服了。
其实我抱住他强制让他住嘴也是有原因的。
每一个家族都有属于自己的独门秘术,就像我身上的棺钉术,其实说起来我棺钉术还好一些,不拍外人知道,因为这东西别人也学不来,就算是比着葫芦画瓢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画出来的。
可是他的起墨术不属于武行,我不知道其中牵扯多少秘密。
刚才我们说白符这两字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叫做陆羽的人耳朵轻微的一动,应该是在偷听我们的谈话。
别以为张文轩年纪小动作轻。
刚才张文轩走过来的时候,我估计除了卓书这家伙睡得比较香之外,所有人的都已经醒了过来。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