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切回去，听到自己的手机在里屋响。
文静看一眼是甄甄的，再看看手腕上的时间，6点多了，拿起电话就说：“你要请我吃晚饭也不早点！”
“你是说你已经吃完了不吃了，对吧？”甄甄要气气文静。
“怎么也得陪着你呀。”
“那等着我去接你。”
“高峰堵车，说个地方，我自己去吧。”
文静和甄甄约好在长城饭店后面的长城酒家见面。
“我请你吃饭不是主要目的。”吃着饭，甄甄很随便地说。
“那你还有别的目的？抢银行啊？”
“记不记得上次见的那个汪总？就是团团外卖的那个老板。”甄甄不跟文静瞎扯，说正事。
文静略一回忆，想起来了：“嗯，记得。怎么了？”
“一会儿咱们还去昆仑饭店见他。”
“又见他干嘛？”
“有事找你。”甄甄的话听起来很平淡，又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一般朋友。”甄甄凑近一点：“你知道这些商人，他们认为可能有用的人都会有意无意地去认识和培养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