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渃寒无论怎样也想不到,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对自己微笑的族人,现在剩下的只有血肉模糊的残肢.
“到底是谁,是谁那么残忍!不管你是谁,这个仇,自己非报不可!一定要血债血偿!“凌渃寒心里怒喊着.
天边的夕阳残血,圣坛四周的烈火与远处灿烂的霞光相互照应,在凌渃寒的眼中,仿佛天地都染上了血红,四周燥热的温度让他的眼睛涩的发痛,眼睛模糊的看不清前方,看不清族人的面目.
凌渃寒缓缓拨出腰间的长剑,剑身黝黑,剑刃处还透着幽蓝色的寒光,跟之前的匕首显然是同一材质,而仔细观察剑身会发现,剑身与剑刃处密密麻麻的刻画着繁多的法阵,每个法阵都按照自己得规律缓缓的转动着.凌渃寒低着头一步步的走向祭台,每走一步,剑身上的法阵便运动的越频繁,剑刃上的法阵光芒便比之前更胜一筹.
而高高坐在祭台上的人穿着一袭白衣,黑色长发直至腰间。
白衣胜雪.在这个血红的环境中竟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感觉.然而跟他的气质完全不成对比的是此刻他所坐的位置.他所坐的高处竟然是用尸体的残骸堆积而成的.凌渃寒克制着自己,尽量不去仔细辨认着这些残骸是属于哪些族人的,然而这些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