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不用担心,现在的陛下,还能对张济川老师怎么样呢?”曾颐指气使的使者放低了姿态,苦笑道,“张济川老师,就当可怜一下陛下吧!”
“……好吧!”张济川对达西主任、两位大师以及教育大臣顾文道,“我去看看吧。”
四人点头。
张济川跟着使者,一路默默不语地来到一座寝宫。
偌大的寝宫门窗紧闭,黑暗又安静,显得很是冷清,一个仆人也没有,——胡景的仆人数量也被压到最少,只剩下带路的使者一个人。
张济川在外厅里停下,隔着纱帘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人,纱帘上剪影般身影显得萧索而孤寂。
“张济川,事情这样结束,你满意吗?”胡景的声音传出。
张济川张了张嘴,发现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
说满意吧,岂不意味着对皇帝的遭遇感到高兴?
说不满意吧,皇帝都这么惨了还不满意,那你还想怎样?
他只能沉默以对。
胡景压根也没期待他的回答,像自顾自说一般说道:“阿涂是我唯一的孩子,他很聪明,也很孝顺……”
是挺孝顺,至少比高索孝顺……用《论语》残片检测过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