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离连忙拉住了他,“阿渠,告诉我,我能承受的住。”
“阿笙她已经死了,我的人没有找到她的尸体,那一天她离开的时候有人追杀她,我的人亲眼看见她掉入了悬崖。她明明可以活下来的,可还是跳了下去。大概是对你太失望了吧,你不是爱她吗,为什么把她逼到绝境。我在崖底给她做了一个衣冠冢,有空去看看她,我还有事,先走了。”陌渠拭去了眼角的泪,走了。
留濮阳离一人独自徘徊,他喃喃道,“可是我明明看见她了,她们是那么的相像,她还给我递伞,不会看错的,不会看错的,那就是阿笙,阿笙没死,阿笙没
死,你骗我对不对,你骗我的,阿笙没死,啊~”濮阳离绝望的抱头痛哭。
次日,濮阳离独自一人来到了云笙朵的衣冠冢,倏地看到一抹素白的身影,那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吗?那女子一回眸,沉声道,“看够了吗?”
“姑娘不认得我了吗,那天姑娘递了一把伞给我,还记得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是跟你说不用还了吗。”女子有些微恼。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感到不舒服,转身要走。
“姑娘请留步,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不